《 水浒:我 , 绿林盟主 , 白衣秀士 》小说内容怎么看完结, 王伦 、 赵元奴 的书名叫水浒:我,绿林盟主,白衣秀士,是作家佚名编写的一本完结作品。本书作者文笔流畅,描写生动,内容非常精彩。小说精彩内容分享:第1章政和三年冬,梁山泊。王伦从噩梦中惊醒时,帐外正飘着鹅毛大雪。他低头看着自己细白的手指,突然大喊起来,震得案头烛火摇曳不定。"我穿越了,我怎么穿越成白衣秀士王伦了!"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前世的王伦,本是国家武英级武术运动员,也算是个《水浒传》爱好者了。
《水浒:我,绿林盟主,白衣秀士》精彩章节试读
第1章
政和三年冬,梁山泊。
王伦从噩梦中惊醒时,帐外正飘着鹅毛大雪。他低头看着自己细白的手指,突然大喊起来,震得案头烛火摇曳不定。
"我穿越了,我怎么穿越成白衣秀士王伦了!"
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前世的王伦,本是国家武英级武术运动员,也算是个《水浒传》爱好者了。
只因为酒后何人在帖子上口嗨了几句,说宋江等梁山好汉一手好牌打得稀烂,若是不接受朝廷招安,而是在不久后的金国入侵时阻挡金国,那他们也会成为万古流芳道民族英雄,也是自己去,干的肯定比他强。
结果,刚刚说完,手机屏幕上就爆发了一股极强的能量,把他震晕了过去,等他醒了,自己经变成了王伦,脑海里也突然多出了王伦的记忆来。
“苍天啊,大地啊,这是哪位天使大姐和我开了个这么大的玩笑啊!我就口嗨一下,真给我送来了?”
王伦只觉得太不真实了,抓起桌上的酒壶猛灌一口,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头,熟悉的灼烧感让他瞳孔微微收缩,被烈酒呛的咳嗽,这感觉可是真实得很......
“不是梦,怕是回不去了......”
勉强接受了现实的王伦又发现一个非常沉痛的现实,自己穿越到了王伦身上,可这王伦在原著里的下场堪称不得好死!
先是收留了一个“二五仔”林冲,关键时刻背刺了自己,然后又被晁盖七人组设计鸠占鹊巢,反客为主,最后死在了林冲刀下,自己好不容易打下的基业,就这么被人占了......
窝囊啊!
既然穿越到了水浒世界,这些早晚会发生,王伦该如何是好?
现在,他手底下就三个头领,“摸着天”杜迁,“云里金刚”宋万,“旱地忽律”朱贵,三个人绑在一起都不够林冲和晁盖一伙打的。
而且,水泊梁山这个最适合占山为王,四面环水,易守难攻,是占山为王的上佳宝地,正应了那句话,“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一定会有很多人看中这地方,前来争夺,原著里晁盖一伙就是看中了水泊梁山这个地方,才来鸠占鹊巢的。
也就是说,即便是王伦侥幸躲过了林冲和晁盖,日后也有可能被其他势力灭掉。
想在江湖立足,归根结底还是要强大起来,做大做强,再创辉煌,只要王伦实力足够强大,别人也就不敢惦记自己。
而且,熟知历史走向的王伦也清楚,我没多少年金国一南下,北宋就要灭亡,到时候靖康之耻,中原地区的老百姓可就要惨受金人铁蹄凌虐!
他自幼习武,从小就崇拜岳飞,文天祥,虽然不是自愿来的,但是已经来了,难道不该想办法改变改变吗?
须知,中华儿女,习武强身,外敌来犯,奋不顾身,流干热血不悔,保家卫国兴邦!
逆天改命,就看今朝了!
华夏的逆天改命,也看今朝了!
想到此处,王伦似乎有了一种使命召唤感和历史责任感,他用冷水洗了洗脸,随即拿起墙壁上挂着的佩剑。
“苍啷啷!”
王伦抽剑出鞘,挽了一个剑花,随手就是一个“青龙出水”的招式。
嗯,脑子里的各门派武艺还在,就是这个王伦的身体太差,估计平常不怎么运动,需要锻炼,得练,欠练!
手下不给力,王伦只能在短时间内增加自己的硬实力。
“哥哥,有要事求见!”
正在此时,外面响起敲门声,王伦顺手收剑入鞘,回了句,“进来!”
一个身高至少在两米五以上的大汉猫着腰进了屋内。
此人便是“摸着天”杜迁,他还和宋万一样,长着大个子,可别看个子大,武艺却是稀松平常,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啊,长这么大个子白吃大米干饭!
“哥哥,今日有三支渔船闯入我水泊之中打渔,被我们水寨弟兄发现,将他们围了,只是这三人手段实在高强,我们伤了七八个弟兄,却奈何不了他们,请问哥哥该如何处置?”
“三个渔民?还这么厉害?”
王伦心中一想,脸色一变,立刻问杜迁道,“可知道他们三人姓名,长什么模样?”
“不知道叫什么姓名,只是他们想要脱衣服凫水逃走时,有人看见一人胸膛上刺着青郁郁一个豹子。”
听了杜迁的回答,王伦急忙喊道,“快,速速带我前去!”
因为他已经知道这三个人是谁了,他们就是旁边石碣村的阮氏三雄,原著里阮氏三雄的“短命二郎”阮小五胸口上就刺了一个青豹子!
而原著里他们三兄弟以前时常来梁山泊捕捉大鱼,自从王伦占据水泊后,便不让民船打渔,他们仗着本事,也不怕王伦,直到林冲上山,自知不是林冲的对手,方才不敢再来打渔,他们三兄弟的生活水平也急转直下,沦落到了内有常支外有欠的地步,清苦非常,要不也不会吴用一撺掇他们三个就肯去劫取生辰纲。
王伦此时心想,这哥仨生活困苦不如意,原著里早有落草的心思,只是原著里看不上王伦嫉贤妒能,所以后来跟了晁盖。
既然如此,自己为何不施以恩惠,将他们三个纳入水泊梁山?要知道这八百里水泊可是梁山的最强防线,此时梁山却没有一个厉害的水军头领坐镇,如何守得住这八百里水泊?
这三人,王伦势在必得!
“他们三个现在情况如何,可有受伤的!”
王伦一边和杜迁往水寨赶,一边询问,杜迁说宋万已经带领喽啰拦住了他们的船,用弓箭围堵住了他们,按说以他们的水性完全可以凫水逃走,却并没有逃走,似乎是舍不得他们捕捞放在船上的七八尾金色大鲤鱼,呈现对峙状态。
“走!速速前往!”
王伦听到这情况,脚下的速度不由得又快了几分,现在这种情况,一触即发,万一对方之间出现了伤亡,阮氏三雄必然不能为王伦所用,反而会因此而结下不解之怨仇!
第2章
梁山水泊,芦苇荡。
寒冬腊月,滴水成冰的天气,朔风将芦花吹得漫天飞舞,即使天未降雪,也有了些飞雪的意味。
八百里水泊由于面积太大,并没有全部结冰,此刻在水上,阮氏三雄各自握紧手中的鱼叉,天气严寒,而他们身上却穿着打满补丁的单衣,寒风瑟索,他们却一刻也不敢放松。
宋万已经叫弓箭手把他们围住,按说以他们三个的本事,直接跳水泅渡就可以顺利逃走。
但是他们不能轻易放弃船舱里面捕获的大鱼,只能在对峙之中寻找机会突围。
就因为这种想法,他们三个人也就失了先机,反被梁山泊人马给“反包围”了。
“宋万兄弟,且慢下手!”
剑拔弩张之际,王伦和杜迁终于赶到,喽啰飞棹向前,二人乘坐的一叶小舟片刻间便冲入了宋万的包围圈。
阮氏三雄冷眼看着王伦的坐船一支箭矢一般的直接靠拢了过来,仍然是面不改色心不跳。
“敢问三位好汉可是石碣村阮氏三雄?”
王伦在船头抱拳,向三人行礼。
“立地太岁”阮小二看着来人身穿白衣,一副白面书生的模样,便猜想此人应该就是水泊梁山的寨主“白衣秀士”王伦,于是开口道,“想来阁下就是王伦寨主?”
“正是在下!”
不等王伦继续说话,脾气暴躁的“活阎罗”阮小七便吼道,“天地山川,原本乃是上天所创,万事万物,皆为天生地养,非私人所有,你王伦占了这水泊便不叫别家打渔,断了我们弟兄生路,是何道理!”
王伦知道这位“活阎罗”心直口快,也不发怒,而是依旧以礼相待,开口道,“这位兄弟所言有理,确实是王某的不是,在此赔罪了,今番误会,天气严寒,还请三位好汉前往小寨一叙,吃杯水酒如何?”
“呸!”
“短命二郎”阮小五闻言,直接一口啐了过去,“我如何不知道你的狠毒心思,你们是在水面上赢不得我们兄弟,便要赚我们去你山寨上下手!哥哥,莫要上当!”
王伦听闻,倒也理解,毕竟这三人和自己现在还是敌对关系,换了自己也没有这么大胆子,直接到对方老巢去。
王伦将心一横,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这三人他是志在必得,得想个办法。
于是,王伦双足发力,纵身一跃,直接跳上了三阮的船头。
三阮见王伦跳上船来,三条鱼叉齐刷刷顶在王伦胸膛,把杜迁、宋万吓得脸色惨白!
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自投罗网......
而王伦不闪不避,丝毫不怕那三饼寒光闪闪的鱼叉,任由钢叉顶在了自己的胸膛上,仍是泰然自若地开口劝说,“王某请三位去山寨一聚,正是为了化解误会,别无他意,今日王某把性命送到三位好汉面前,若是我存心不良,要害你们三位,只需钢叉向前一送,我便魂归九幽,如何?”
王伦这般豪气,这做派,当真是不避生死,着实是叫阮氏三雄心惊,以往江湖上王伦都是以嫉贤妒能,心胸狭窄著名的,此刻却尽显豪杰本色。
这个时代的古人讲究个“女为悦己者容,士为知己者死”,君以国士待我,我必披肝沥胆以报。
这阮氏三雄正是这等人,他们平生只想找个可以托付的人,施展一身本事,可却始终没一个愿意接纳他们的,所以他们也愤世嫉俗,对一般江湖人士也没有个好脸色......
但是换句话说,他们身份低微,一般的江湖人士,也不会把他们随随便便的就放在眼里啊......
“王寨主好胆色!端的是条汉子!”
刚才骂王伦骂得最狠的“活阎罗”阮小七,此刻也不禁出言赞叹起王伦的胆色来。
“立地太岁”阮小二则是在心中计较,这王伦以诚相待,以性命作保,倘若不去,传出去必然叫江湖人耻笑,于是便开口道,“未曾想王寨主有如此诚意,好,便随你走一遭!”
阮氏三雄应承下来,王伦便带三人回到聚义厅,一路上王伦都没有远离三人,表示出自己的诚意,暗示他们的生命安全必然得到保障。
“来人,大摆筵席,款待阮氏三雄!”
阮氏三雄看着王伦的举动,有些不解。
不光是他们,连王伦的老牌兄弟“摸着天”杜迁和“云里金刚”宋万也是内心一万个不解,刚刚明明是你死我活的敌手,王伦此时却要款待,这是为什么?
而且,他王伦平日里那是能省则省,抠的堪比山西土财主,今天直接大摆筵席请客,太大方了!
这个举动有点和王伦往日里的人设多少不太相符。
山寨里平日便有常备酒肉,此时伙房里的小喽啰急忙整制出一桌来摆上。
聚义堂之内,王伦是山寨之主,自然是居上位,下首主座上是杜迁、宋万,只差一个“旱地忽律”朱贵在李家道口酒肆未归。
旁边的客座上是三阮,这三人冻了半天,看着满桌的荤腥热酒,一个个喉头攒动,却为了保持好汉形象,没有动一口。
“来来来,我王伦敬三位一碗,久闻阮氏三雄大名,虽然近在咫尺,奈何却不曾相见,这第一碗,权当赔罪!”
王伦端起酒碗来劝酒,一饮而尽,还把碗底倒扣,以示一滴不剩。
阮氏三雄面面相觑,阮小二道,“久闻寨主为秀才出身,未曾想如此豪爽,倒是对我们三兄弟胃口,这碗酒我们也喝了!”
三阮也干了碗中酒,杜迁,宋万陪了一碗,王伦见这三人对自己有所改观,便进一步谈起打渔之事,“适才七郎言道,我封禁水泊,不叫四周百姓打渔,断绝生路,实在是我所做不对,我本是读书人,弃文从武,占据水泊原也只是为了反抗官府暴政,劫富济贫,替天行道,造福一方百姓,然则今日封禁水泊,断了四方百姓活路,又谈何替天行道?今番七郎一句话,真是骂得我如梦初醒,三位,还请你们帮忙告诉四周乡亲,从今以后,梁山水泊开禁,百姓可在水泊西面靠石碣湖水域打渔,我等再不禁止!”
王伦这番话,一来是表明自己的立场,替天行道,劫富济贫,为民请命,既然是这样,自然就不能有害民的举动,可以博取三阮的好感。
二来,王伦想在水泊梁山长久发展,也需要与附近的百姓搞好关系,让他们成为王伦“根据地”的拥护者,使他们明白,在王伦的庇护之下,远比在朝廷管辖之下过得好,使其成为王伦的支持力量,这次就是一个很好的契机,用来博取民心。
三阮闻言大喜,都站起身来,抱拳相谢道,“王寨主能如此为四方百姓着想,真不愧替天行道四字,我三人也在此谢过了!”
“四海之内皆兄弟也,今日我等有缘在此相会,理当以兄弟相称,阮二哥,阮五哥,阮七哥,今番设宴款待,你们一口不吃,莫非不合口味?传入江湖,岂不叫人说我王伦慢待朋友?”
王伦巧妙的一激,阮氏三雄正好就坡下驴,他们打不得鱼,生活困顿,肚子里没什么油水,此时忍耐已久,忙开口道,“不妨事,不妨事,王大哥一番好意,我等若不领情,算什么朋友!”
说罢,三人便如风卷残云一般大吃大喝了起来。
这正是王伦想要的结果,所谓“吃人嘴短,拿人手软”,总得先叫三阮受了自己的恩惠,王伦才好劝说他们入伙。
第3章
不得不说,这三人真是饿了太久了,这一桌子宴席,王伦、杜迁、宋万三人除了酒之外,一口没动,全被这阮氏三雄风卷残云一般给吃得杯盘狼藉的。
而王伦也没有表现出丝毫不悦,反倒是竖起了大拇指道,“好,好,能吃能打才是好汉!”
阮氏三雄酒足饭饱,阮小二颇为不好意思地说道,“不瞒王寨主说,自从打不得鱼,已经半年多未见如此酒肉,这就失礼了些......”
王伦连忙摆手,“不妨事,不妨事,只不过三位这般大好男儿,一身的本事,为何沦落到如此境地!”
王伦这是明知故问,只是想引起阮氏三雄散发对生活的不满。
当这种情绪走到了极点之时,王伦再给他们一个改变生活的机会,他们自然会选择后者......
“唉......一来是石碣湖水浅,竭泽而渔,早已经没什么鱼可以打了,二来就是官家的苛捐杂税太多,稻田务的税务太重,一来二去,哪里活得下去......”
说到此处,阮氏三雄全都低下头来,这“稻田务”乃是宋徽宗朝时奸臣杨戬开发的恶政,开始在汝州立法,向可以种稻的田土,收索民户田契,辗转追寻,直至无契可证,将超出原始田契的土地称为公田,种植户即作为佃户,须交纳公田钱,继而推广至黄河中下游及淮河流域。
这弥漫数百里的梁山泊,本是济州、郓州数县沿湖渔民赖以生存之所,虽然没有稻田等田地,但是这些贪官污吏自有向渔民收税的办法,他们按船只强行收取赋税,逃税者按盗匪处罪,而且赋税极高。
阮氏三雄家中有老娘要养,阮小二还有妻儿,这些年来,入不敷出,梁山泊又打不得鱼,真是王小二过年,一年不如一年。
“唉......这朝廷恶法,奸臣当道,皇帝昏庸,我看这大宋江山迟早要完啊......对了,三位兄弟铤而走险来水泊捕鱼,是不是家中遇上了难事,如今我等既然以兄弟相称,你们的事自然是我的事情,但有帮得上忙的,王伦义不容辞啊!”
王伦早就猜到他们三个敢冒险来梁山泊捕鱼,应该是家里面到了非得用钱不可的地步了,应该是遇上难事了。
这也是王伦广施恩义的时候,只要能够帮他们这一回,三阮自然感恩戴德,收服他们便更容易了些。
阮小二闻言叹气起来,说道,“不瞒哥哥说,家中老母自入冬以来,受了风寒,旧疾复发,水米不进,日渐消瘦,我们兄弟不知用了多少药方,花尽了钱财,也不见效,如今家中已经无米下锅,老娘又病着,我们三人万般无奈,只得冒险前来捕捞些大鱼换钱......”
阮氏三雄此时都满面羞愧,三个人一身的本事,顶天立地的汉子,结果把日子过成了这样,老娘生病都没钱医治,丢人啊。
“伯母病重?此事岂能耽搁!传令朱贵兄弟,速速带上银子去济州府内请最好的名医前来救治,杜迁兄弟,取上个月柴大官人送来的那支人参来!”
王伦拿过人参,便往阮小二手里塞,“阮二哥,拿着这人参,这是柴大官人送我的百年人参,有固本培元之功效,速速收下,少顷朱贵兄弟请来大夫,我等一齐去你家看望伯母!”
“使不得!使不得!太过贵重!”
阮小二连忙把人参推回,却被王伦用力抓住他手臂,把人参放在他手中,略带气愤地说,“你莫非看不起王伦,王伦岂是那重物而轻人的小气鬼?这药材再珍惜,若不能拿来救人,也只能放在架上生尘烂掉,拿去医治病人,此乃物尽其用,何况你我已经是兄弟,你的母亲便是我的母亲,岂有见死不救之理?”
王伦这一席话,把阮氏三雄感动得热泪盈眶,阮小二语无伦次,“王伦哥哥,我,我,我,五郎七郎,跪下!”
说罢,这阮氏三雄便齐刷刷跪倒在王伦面前,阮小二带着两个兄弟不住地叩头,口里念着,“以往在江湖上尽是听闻哥哥嫉贤妒能,心胸狭窄,不能容人,今日相见,才知道哥哥是仁义君子,人间少见的豪杰,江湖上的传闻,尽是虚言也!今后哥哥旦有差遣,我们三兄弟无有不从,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眼见着阮氏三雄彻底对自己佩服的五体投地,王伦连忙上去扶起他们,开口道,“兄弟们,如此岂不见外?愚兄也有肺腑之言想与你们说,三位兄弟乃是大好男儿,如今朝廷昏聩,正是我们有志者做出一番事业的时机,你们何苦再去过那受苛捐杂税盘剥,朝廷官吏欺辱的日子,不如同上梁山,坐一把交椅,一起替天行道,大碗喝酒,大口吃肉,为百姓做事,才不枉来人世间走一回!”
阮氏三雄闻言,大喜过望,全都纳头便拜,齐声道,“哥哥愿意容纳,我们兄弟便跟定了哥哥!一起替天行道!”
“哈哈哈!请起请起!”
王伦收服了阮氏三雄后,便带着三人汇合了那朱贵请来的大夫,去石碣村看了三阮老娘,老人家是营养不良,再加上受了风寒,感染了伤寒,这是耗费元气的病症,最需要进补好药,最为花钱,但王伦出资,自然没什么问题,参汤进补,再辅汤药,短短一日便无大碍,阮氏三雄大喜过望,与王伦说好,三日后收拾家小,便去投奔梁山。
夜间,杜迁、宋万忍不住问王伦,为何如此厚待招揽阮氏三雄。
而且,王伦也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从平日里尖酸刻薄的小气人,一下子变成了今天这等招贤纳士的豪杰风范,他们两个还真有点不适应!
“二位兄弟,这阮氏三雄善于水战,白天你们都已经见了,我梁山八百里水泊,是天然屏障,却没有一支强大水军,二位贤弟也不擅水战,有他们三兄弟来帮我等操练水军,日后这梁山泊便可固若金汤,不惧官府前来征剿!”
王伦说明白了心中所想,杜迁、宋万方才明白,连连夸赞,“不愧是哥哥,心中当真有计较!”
至于王伦性格突变的事情,他们两个也没有细想,因为比起王伦原先的样子,现在这个状态明显让他们更喜欢,也似乎让他们看到了梁山泊壮大的希望......
第4章
三日后,阮家老娘病情好转,三阮便举家来投梁山,王伦亲自率领杜迁、宋万在李家道口朱贵酒肆之中迎接。
“朱贵兄弟,今后你在酒肆之中只打探消息便是,这人肉买卖便不要再做了,我们梁山兄弟,也不许吃人肉。”
王伦清楚,在自己没穿越来之前,王伦是叫朱贵开酒肆打探消息,同时麻翻过往客商,做人肉买卖的。
这也体现出来了王伦原本的小气,似乎省了点儿原材料,但是这种举动其实省不了几个钱,而且还给梁山泊落下一个吃人的名声,这影响太大,在老百姓眼中极易将他们妖魔化。
“得令!”
朱贵闻言,也是欣喜,其实他也不想做这人肉买卖,毕竟有伤天和,但是之前王伦下令,他又不得不干。
杜迁,宋万也颇为赞许,他们原本就不赞成之前王伦的做法,但毕竟是下属,王伦执意如此,他们也不好说些什么。
现在,王伦自己下令整改,正合其心意。
正说着,外面喽啰报来说三阮与家人已经到来,王伦与众人便出门去迎,但见阮小二,阮小五牵着一板驴车,阮小二那驴车上坐着自己的妻儿和老母,阮小五的驴车上则是堆放着密密麻麻的家资,阮小七在后面帮着推车。
王伦打眼一看,都是些破烂家具一类,连狗盆都带上了,不用想,定是阮家老娘穷怕了,什么都不舍得扔,三阮都是孝子,便一并带来了。
“三位兄弟终于来了,叫王伦想得好苦!”
王伦率众上前相迎,三阮先搀扶了老娘过来,阮家老娘见了王伦,不顾年老,行起礼数来。
“老婆子多谢王寨主救命,我这三个儿子跟随王寨主,是他们的造化,唉,可叹我老婆子自嫁给他们阮家,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活到了六十多岁,都没想过什么福,你们那个挨千刀的爹,我跟了他一辈子,他连个铜戒指都没有买与我过......”
看得出来,阮家老娘年轻时应该嘴皮子够厉害的,就是老了,还这么能说......
“哎呦,娘,你说这些做什么!”
阮小二赶紧阻拦起老娘,家丑不可外扬,这多丢人啊!
“二郎,不妨事,伯母,我与三位兄弟意气相投,他们的母亲便是我王伦的母亲,今后在山上一同孝敬你老人家,再不过苦日子了!”
这边王伦亲自哄好了三阮老娘,阮小二又叫浑家与儿子前来相见。
阮小二浑家是个本村女子,没什么出奇的,上前道个万福,其子约莫十岁左右的样子,虎头虎脑,倒是可爱。
王伦蹲下身子摸了摸头,问道,“几岁了,叫什么?阮二哥可读过书吗?”
“我叫阮良,今年十岁了,见过王伯伯!”
那小阮良乖巧行礼起来,阮小二则是说阮良不曾去学馆念书,这年头,念书的花费也不少,光是笔墨纸砚就不少钱,他们是承受不起的。
王伦知道,别看眼前这个小阮良虎头虎脑的,到了后来岳武穆抗金的时候,这位小阮良可是岳家军的水军大将,在黄河里差点生擒了四王子金兀术完颜宗弼,他的父亲叔叔名震天下,他也是不遑多让!
现在如果王伦好好培养阮良,他将来的成就只会比原本更大!
“今后有机会,我亲自教他识字,玉不琢,不成器,人还是要知事明理才是!”
王伦对阮小二说起想要亲自培养阮良的心思,阮小二大喜过望,抱拳道,“寨主有此心思,是我儿子的造化,在此谢过寨主!”
王伦扶起阮小二,将众人带进朱贵酒肆,里面早已准备好了宴席,众人吃了一回,权且接风,王伦叫杜迁、宋万将三阮家人先送到山上安置,自己则是将三阮引到了金沙滩水寨去了。
王伦指着一望无际的梁山泊对三阮说道,“二郎、五郎、七郎,今后我梁山水军,就交给你们了!你们便是我的水军头领,这八百里水泊,天高海阔,便是全天下的英雄好汉来了,也容纳得下,这水泊便是防御我梁山泊的第一道屏障,便如同赤壁之战时周公瑾守卫的长江天堑,任他曹孟德八十三万大军如何厉害,也渡不过来,你们便是我的周公瑾!”
“哥哥放心,便是曹孟德来了,我们弟兄也将他呛死在水泊里!”
士为知己者死,王伦的信任,也让三阮兄弟热血沸腾起来。
“寨主,我刚刚观察了一下水军防务,有个意见想提一下,不知......”
阮小二犹豫道。
“但说无妨!”
“眼下山寨只有金沙滩水寨,但八百里水泊,颇为广阔,只金沙滩水寨一处,定不能面面俱到,不如在东西南北四处各建立一处水寨,分兵把守,方可控制水泊!”
阮小二所言,正是原著里梁山水军的防御分布,东西南北各一处水寨,保证了无论水泊哪个方向出事,他们都能随时支援。
王伦点了点头,“不错,不错,所言有理,只是如今山上的水军数量太少,又疏于训练,只怕分为四个水寨,人数尚且不足,你们三个可以在山寨兄弟中优先挑选精干士卒加入水军,充实水军,以三月为期限,三个月后,我要看到一支劈波斩浪,灭鲸斩蛟的精锐水军,可走到否?”
“必不负哥哥!”
三阮异口同声,直接立下了军令状。
王伦非常欣慰,“之前我与杜迁、宋万、朱贵三位弟兄商议,他们都知道你们三兄弟是英雄豪杰,原本朱贵兄弟是第四把交椅,他情愿相让,今后二郎第四,五郎第五,七郎第六,朱贵兄弟第七。”
虽说三阮比起杜迁、宋万,本事更高,但是毕竟杜迁、宋万是王伦心腹,三阮初来乍到,就把他们两个比下去,人心不服。
朱贵却是个大度的人,知道自己没什么过人的本事,情愿居于三阮之下。
“这怎么使得,我们三兄弟初来乍到!”
阮小二刚要辩驳,就被王伦按住了肩膀,“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朱贵兄弟一番好意,你们三兄弟怎好推辞,若是真心中感激,便好好训练水军,报效山寨!”
“是!”
阮氏三雄现在对于王伦也算是绝对的忠心了,王伦虽然在前期直接截胡了他们三个,但是此刻的梁山距离他想象中的强大还是差得很远。
梁山泊现在还是处于草创阶段,士兵五六百人,粮草和金银也不多。
以往的梁山泊收入,主要是来自于两个方面,一个是抢劫从山上路过的客商,第二个就是靠柴进柴大官人的资助。
以前王伦虽然占山为王,也不敢闹的动静太大,引来官府征剿,所以只叫弟兄们在山寨附近劫掠商队,不敢去远处劫掠,其实收入并不多,而且很不稳定。
毕竟,人家都知道你这里是土匪山,会想方设法地避开。
至于柴进的资助,王伦在脑海里也有印象,是王伦和柴进达成了一个协议,柴进作为后周皇族后人,已经料定了自己早晚会被人惦记上,所以想给自己准备一条后路。
正好王伦要落草,他就当了“天使投资人”给梁山砸钱,条件是在他日后落难之时,在梁山上要坐一把交椅。
其实其潜台词就是他养着梁山给自己准备了一条后路,等到他有朝一日上梁山的时候,这个他一手养起来的梁山自然是要由他掌控了......
王伦清楚自己必须早日独立,让梁山脱离柴进的掌控,这就要努力创收了,没有钱粮,一切都是虚的,就是招兵买马,也得有足够的资源。
其次,现在梁山泊的军备力量也不好,杜迁、宋万根本没有什么过人的本领和军事才能,士兵也少。
虽然三阮可以训练水军,但水军用于防守可以,用于陆地上的进攻可就不行了。
人才,王伦还紧缺军事人才。
按照原著的剧情来说,“豹子头”林冲即将来到梁山泊入伙这人当过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是正经的禁军军官。
禁军也算是北宋较强的军队了,林冲又有练兵的能力,虽说原著里林冲当了反骨仔背刺王伦,不过王伦还比较理解他。
毕竟在原著里的王伦根本不想留林冲,对他非常不好,连猜忌带着挤兑,换了自己是是林冲,不可能对王伦有好感。
这纯粹是王伦自寻死路,当时有家不能回,有国不能投的林冲到了水泊梁山,基本上是走投无路的状态,若是他可以施以恩义,给林冲个第二,第三把交椅,笼络住林冲的心,和他结拜金兰,身边也就有了个保护伞。
日后晁盖他们上山后,也就不至于非常被动,没有一个人帮得上忙了。
这次如果林冲上山,王伦说什么也要笼络住这个高级战力,自己不但能够通过林冲来粉碎日后晁盖夺取梁山泊的阴谋,而且还可以通过林冲来联络他的兄弟鲁智深,徒弟“操刀鬼”曹正这些人,让他们一起加入梁山。
至于兵源的问题,王伦倒是不担心,现在大宋朝起根上烂了,大江南北,民不聊生,南方被花石纲闹得鸡犬不宁,北边被稻田务搅得民不聊生,到处都能见到流民百姓,这些活不下去的人,给口吃的也就愿意上山来落草。
这个人如草芥的时代,心中怨恨朝廷的老百姓一抓一大把,根本不缺,只是王伦现在缺粮食,就是把他们弄上山来,也养活不起!
得想办法创收,王伦前世倒是看了不少穿越小说,里面有很多主角制造后世物品发家致富的,比如蒸馏酒,玻璃,肥皂什么的。
但是这些东西远水解不了近渴,现在王伦琢磨着,自己得想办法找一个大户抢了,解一解燃眉之急,好招兵买马。
这种大户,必须得是土豪劣绅级别的,家产绝对要足够多,不然抢了也没意义,名声还得足够恶劣,不然王伦去打他们就不是“替天行道”,而是坑害老百姓了,体现不出他的正义性。
噱头很重要,在这个时代,王伦准备打出“替天行道”的口号来给梁山造势,在这个朝廷给老百姓带不来公理的时代,老百姓岂不是渴望着有人能“替天行道”吗?
只要王伦一伙能够打出“替天行道”的招牌,表明自己山寨的仁义之举,到时候就算是王伦不主动招募,也会有老百姓主动来投奔的。
于是,王伦叫来了山寨内的情报头领朱贵,询问他附近村镇里面有没有符合上述条件的土豪劣绅。
朱贵听后,沉思片刻,说道,“在郓城县西溪村有一安老员外,他家财万贯,光是家中田庄就有几千亩地,乃是西溪村首富,但他与他三个儿子却是为富不仁,暗地里干着强抢民女,逼良为娼,采生折枝的人口买卖,每年交租他家都得逼死几个农户,可谓民怨沸腾。”
朱贵这么一提,王伦也有些印象,这身体的原记忆里面有一段关于这安老员外的,好像是这东溪村、西溪村村中间的溪水闹水鬼,这老头就出钱造了一座石塔,把水鬼赶到了东溪村。
后来东溪村的保正“托塔天王”晁盖大怒,直接独自一人趟过大溪,把青石宝塔夺了过来竖到东溪村,得了个“托塔天王”的美名。
后来安老员外不干,又派人去抢结果引起了晁盖带着东溪村村民和西溪村村民械斗,最后还是官府派人来制止,花钱给两村都修了塔,才平息了纷争。
这“托塔天王”晁盖是东溪村保正,而且家产不少,是东溪村一霸,这西溪村的安老员外能和他分庭抗礼,想来其实力在这郓城县也不算小了!
“好,就是他了,买卖人口,还采生折枝,此乃伤天害理的勾当,我们水泊梁山替天行道,就是要整治这样的混账才对,传令杜迁、宋万,明日带领一百精干士卒,随我趁夜去抢了那安老员外家财!”
“啊?寨主,你不是说过不能去远处犯案,引得官军注意吗......”
朱贵大吃一惊,要是洗劫了安老员外的家,那一定会引起郓城县官府的注意,这和他王伦之前的大政方针正好违背。
“此一时彼一时,在官府眼里,我们都是匪,与其等他们来打我们,不如先发展壮大,等他们来时便已经发现他们不是我们的对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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