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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味萧时延萧时昭的奋斗历程,《云烟朝朝》必读章节感人至深

云烟朝朝 》内容章节分享,《云烟朝朝》已经编写完结,小说中涉及到的主要出场人物是 萧时延萧时昭 。本书人物形象饱满,艺术感染力强,情节合理,引人入胜。萧时延萧时昭全文主要讲的内容是:哥哥送给了我一只通体雪白的小奶猫,它小小的一只,眼睛是水蓝色的,喜欢蹭我的手心。我给它取名雪球。有雪球在,原本因为哥哥离开而沉寂下来的院子又恢复了生气。我经常抱着雪球坐在哥哥给我搭的秋千上看书,秋千晃着晃着我也就睡着了。我经常会梦见哥哥,有时候是他弹琴时低垂柔和的眉眼,有时候是他看书时温静的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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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烟朝朝》精彩章节试读

哥哥送给了我一只通体雪白的小奶猫,它小小的一只,眼睛是水蓝色的,喜欢蹭我的手心。

我给它取名雪球。

有雪球在,原本因为哥哥离开而沉寂下来的院子又恢复了生气。

我经常抱着雪球坐在哥哥给我搭的秋千上看书,秋千晃着晃着我也就睡着了。

我经常会梦见哥哥,有时候是他弹琴时低垂柔和的眉眼,有时候是他看书时温静的侧脸。

我习惯抱着雪球坐在门槛前等着哥哥回来,可直到天上落起了小雪,我还是没有等到哥哥。

「哥哥什么时候回来?」

我总是这么问管家爷爷,可管家爷爷每次都只是揉着我的发顶,沉默地对着我笑。

转眼间,到了元旦,宫里来人召我入宫赴宴。

我从未入过宫,更不知道为什么宫里的人要让我去。

管家爷爷一声接一声地叹着气,他将我唤到跟前,问我:「姑娘可知王爷为何如此体弱?」

我摇了摇头,自我入府,哥哥就一直在吃药,我问他苦不苦,他只是笑着说他不怕苦。

「王爷的父亲萧将军是开国大将,王爷十五岁便随父出征,在边疆待了近五年,立下了赫赫战功。」

「哥哥……以前是个将军?」

我印象中的哥哥是温润和雅的,他会弹琴、会吟诗、会作画,也写的一手好字,可我从没见过他提剑上马。

「王爷十六岁带着几百人直驱敌营拿下敌将首级,十七岁领着一小支护卫队便将能杀的敌人片甲不留。」管家爷爷眼中闪过一丝骄傲,「他是天生的将才,让边境敌国闻风丧胆。」

我脑子里凭空地出现一个少年将军的身影,他手中长剑挑得起边境诸国百万大军,那双眼温和明亮,脸上满是少年人特有的狂妄与风流。

「直到王爷十八岁那年,萧将军战败,被敌人割下了头颅当成战利品带回了敌营。」管家爷爷沉声道,「他单枪匹马地杀进敌营带回了他父亲的头颅,走之前,他放了一把火,那场火足足地烧了五天。」

十八岁的少年失了父亲,该多痛啊。

我眨眨眼睛,没让眼眶中的眼泪掉出来。

「自那,王爷便承袭了他父亲的爵位,成了边境防护大军的主帅。」

「王爷自成为主帅,边境防护军更是所向披靡、战无不胜。还未及冠,便能成为主帅,横扫边境诸国百万大军,他的天赋让人惊叹,同时……也招来了很多嫉妒与猜疑。」

我手指捏紧了裙摆,紧声地问:「哥哥到底遇到了什么事?」

到底发生了什么,让那个潇洒肆意的清润少年恶疾缠身,再也提不起剑,上不了马?

「王爷曾有个副将,是战场上捡来的孤儿,王爷对他很是信任。」

「那次三国盟军来犯,王爷的作战计划被提前泄露。他身负重伤,大军几乎全军覆没。」

即使管家爷爷没有细说,我也能想象到那一战有多惨烈。

「哥哥的副将……通敌了?」

管家爷爷重重地点了点头,眼中的沉痛与悲哀几乎快要溢出来。

「王爷昏迷不醒又被下到诏狱,天子问罪圣旨到了萧家。」

「萧家上下……老夫人、将军夫人和二姑娘以死谢罪,只求天子留下萧家的最后一丝血脉。」

我呼吸一窒,喉咙有些干涩。

「王爷出狱后先处理了亲人的后事,丧礼上,一些随声吠影之辈竟说……说萧家是叛国贼!」

管家爷爷激动起来,老泪纵横:「王爷孝期未过,边境战事又起,为了这群狼心狗肺的东西,他带着满身的伤,又提剑上了战场。

他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先见到的是自己家人的尸体,先入耳的是自己拼命地护着的百姓的唾骂。

「哥哥的身子,就是这么垮掉的,对吗?」

管家爷爷点了点头:「那次大战几乎要了王爷的半条命,是顾世子带着援军及时地赶到,王爷才勉强地战胜。」

「姑娘,王爷他过得苦啊。」管家爷爷哽咽着道,「天子忌惮他,他打了这么多年的仗,直到身子垮了,再也上不了战场了,皇上才封他一个有名无实的异姓王。」

「朝廷里的那帮东西,全是酒囊饭袋,他们只认利益。」

「他们防王爷防了这么些年。」管家爷爷攥住我的肩膀对我说,「姑娘,你可千万不要露怯,王爷绝不能有软肋,那会害死他的!」

直到坐上去宫里的马车,我还似在梦中一般。我摸到袖子里藏着的短刃,清冽的寒气让我心中一个激荡。

我脑中是少有的清明,管家爷爷的话我都懂。

哥哥是边境防护军主帅,边境防护军由萧家一手建立,几乎等同于私军。

哥哥病着,龙椅上的那位才会安心。

若是哥哥病好了,他便是君王心中最锋利的刺。ўƵ

我用拇指蹭了蹭沁凉的刀锋,眼前浮现出哥哥揉着我的头对我笑的模样。

无论如何,我不会让哥哥再处于绝境之中。

6.

我的席位在很靠前的位置,有很多人盯着我看。

他们像打量一件货物。

「明王的那个妹妹呢?快出来让朕看看。」

威严缓和的声音盖过了大殿里的丝竹声,我稳了稳心神,走到殿中央对着龙座行了大礼。

殿中突然静悄悄的,皇帝很久也没有喊我起身,我跪伏在地上,掐紧了自己的手心。

「你今年多大了?」

「臣女年十二。」

「小小年纪已然初露风姿,不愧是明王调教出来的人。」

哥哥曾说我心性纯直,被人拐着弯地骂也总是反应不过来。

但偏偏这次我就是听懂了那人话里的意思——他阴阳怪气地夸我,实则在暗讽哥哥。

「兄长诗书礼乐造诣极高,臣女愚笨,不曾领悟全部,陛下谬赞。」

「哦?」

我听见座上那人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十几岁的姑娘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你可有心仪的男子?」

我轻轻地皱了皱眉,不知道他为何要问这个。

「婚姻大事自是由家中长辈做主。」

座上之人听了这话却反倒大笑起来:「朕今日就做一回长辈,替你寻一门亲事如何?」

我猛地抬起头,还未来得及张口,便听那人道:「梁国国主,而立之年,为人稳重,倒是与你相配。」

「来人,拟旨。」

「陛下!」

「拟什么旨?」

我刚开口,整个人便一怔。

「拟什么旨?」

我身后那人又轻轻地重复了一遍,他月白色的衣角沾染上了些尘土,袍子上的锦线已经失去了光泽。

我怔愣着被一双温柔的手从地上拉起来揽在怀里。

他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似是安抚。

「舍妹年幼,是臣心中至爱。臣自是不舍她远嫁梁国,若梁国国主未能觅得良人,臣看五公主就不错。」

直到上了马车,我还有点儿晕晕乎乎的。

「吓傻了?」

哥哥皱着眉,轻轻地碰了碰我的眼角。

我猛地回神,身子一抖,袖子里的匕首也掉了出来。

「吧嗒」一声,格外明显。

马车内静了片刻。

哥哥沉沉地叹了口气,他摸了摸我的头,语气有些自责。

「对不起昭昭,哥哥没有保护好你。」

我鼻子一酸,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

「哥哥……」

我呜咽着扑进他怀里:「我以为我见不到哥哥了。」

他抱紧我,嗓音是一贯的柔和低沉:「哥哥保证,以后再也不会离开昭昭了。」

「他不要脸!」

顾行止听完我的话,拿着扇子在屋内气得转了好几圈。

「那梁国指甲盖点儿大,那个国主都三十了,他也有脸说出来与昭昭相配这句话!」

顾行止将扇子扔在桌子上,怒声道:「听说你被召进宫,他非要骑着马回来!」

「刚养好一点儿的身子,又亏损了大半。」

顾行止看着脸色有些苍白的哥哥有些无奈:「我去不是一样的吗,你非要亲自赶过去。」

我抱着雪球心里有些难受,哥哥放下手中的药,轻轻地梳理着我的头发。

「那堆豺狼虎豹,昭昭一个小姑娘,难免会害怕。」

我放下雪球,将头枕在哥哥的膝上,任由他轻轻地触摸我的发丝。

很舒服,我惬意地眯起了眼。

哥哥轻笑着捏了捏我的耳垂:「小猫一样。」

「你们兄妹情感天动地!我就是个大冤种!」

顾行止气呼呼地离开了。

我有些不解,想仰头去叫他。

哥哥的手却轻柔地将我按了回去:「昭昭,不要动。」

他的手一遍又一遍地穿插过我的发丝,像是在确认我的存在。

在我意识混沌,就快要睡着时,似是有人在我耳边轻叹。

「幸好……你没事。」

7.

哥哥回来后,王府又恢复到了以前安宁的模样。

只是我再也没有见过管家爷爷,我问哥哥管家爷爷去哪儿了。

哥哥摸摸我的头,只说他年纪大了,让他回乡下养老了。

说着,他话题一转,问我:「顾行止的妹妹邀你去梅花园,要去吗?」

我的注意力被带走。

我看了看那封请柬,又看了看脸色依旧苍白的哥哥,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哥哥的病还没好,我要守着哥哥。」

哥哥笑着,眼神柔软下来。

「傻昭昭,哥哥没事。」

他捏了捏我的侧脸,语气轻朗。

「哥哥是昭昭的后背,不是昭昭的累赘。昭昭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哥哥会照顾好自己,等昭昭回家。」

「家」这个字,温暖得让我鼻子发酸。

我牵着哥哥的手轻轻地晃了晃,他低下头挑起眉眼看我。

我笑着道:「昭昭也等哥哥回家。」

他一怔,随即眉眼间荡开几分柔色。

「好。」

我十岁到明王府,只习惯和哥哥一起写字看书弹琴。

如果不是宫里发生的事泄露出去,京都里的人恐怕还不知道明王府里有我这么个人。

我被哥哥亲自送到临安侯府的门前。

顾行止看着哥哥给我系披风,一声接一声地叹气。

「你这宝贝疙瘩都被裹成什么样了,她走得动路吗?」

哥哥手一顿。

我动了动被勒得难受的脖子,小声地说:「还好。」

「脸都闷红了,昭昭也就待两个时辰,你搞得像嫁女儿一样。」

顾行止给我松了松披风带子,我瞬间觉得呼吸轻快了不少。

「快进去吧,我家那丫头就等你了。」

我抬眼看了看哥哥,他朝我笑着点了点头,我才转身进了临安侯府。

隐隐约约地,我听见顾行止说:「昭昭以后出嫁你怎么办?你总不能天天跟在她后面看着她吧?」

出嫁?我才十二岁,才不急呢。

我在临安侯府待到很晚,直到两边的街道都挂起了灯笼,我才恋恋不舍地上了马车回明王府。

天上飘洒着零碎的小雪,我想着今天新交的朋友,脚步不自觉地也轻快了些。

直到我走到哥哥院门前。

哥哥院子里灯火通明,他披着宽袍,只身一人坐在门侧对着烛光读书,雪球霸占了他的袍子一角,睡得正香。

我心里没由来地一阵酸胀。

灯火轻晃,他似是察觉,转眼看到呆站在门口的我,皱眉道:「回来了为何不进来,着凉了又要难受。」

我任由他给我解披风、擦头发。

「喝点儿热茶暖暖身子。」

他要去给我倒茶,我任性地扯住他的手,整个人窝进了他的怀里。

「怎么还是像小孩子一样?」

他有些无奈,可手指还是爱怜地拂过我耳边的碎发。

「就要做小孩子。」

我在他怀里仰起头撒娇。

他笑着不说话,只是用宽袍替我挡住外来的寒风。

8.

我年纪渐长,必要的社交少不了。

可在外我没受到过一点儿委屈,京都里的人都叫我「明王的心肝儿」。

顾行薇说我哥哥手里捏着整个大齐的命脉,而我就是哥哥的眼珠子。

「你现在去金銮殿上拿着玉玺玩杂耍,那群老头子还会夸你耍得好。」

顾行薇摇头晃脑地,和她哥哥顾行止一模一样。

「皇后就一个五公主,皇帝就俩儿子还死光了,军权又在你哥手里,我要是你我在京都横着走。」

这些话太过大逆不道,我想让顾行薇别说了,可又不得其法。

「阿薇……」

「哎呀知道了。」

顾行薇好哥们儿一样地揽住我的肩,问我:「你的及笄礼准备得怎么样了?」

府里因为我的及笄礼忙得热火朝天,就连请帖,哥哥也非要亲自去写。

他自己的及冠礼都只是草草地走了流程,可我的及笄礼,他却非要事必亲为。

「是哥哥在准备。」

听我这么说,顾行薇翻了个白眼。

「我哥要有你哥一半好,我做梦都能笑醒。」

顾行薇和顾行止时常绊嘴,像对冤家。

我笑了笑:「世子哥哥和我哥哥的性子不一样。」

「行了,」顾行薇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从榻上翻身而下,「你快回去吧,马上明王又该朝我要人了。」

我到家中时,哥哥还在书房中做事。

他身子已经慢慢地恢复了,人也开始忙了起来。

我看他正提笔写得认真,便没打扰他,蹑手蹑脚地进去拿了本书窝在他椅子旁看。

身下垫得有软垫,春日里的阳光又太催人。

我看着看着,便不自觉地睡了过去。

我被一群人的争论声吵醒。

哥哥的桌面前多了座屏风,我身上还盖着他的宽袍,他正饮着茶和一群人隔着屏风议事。

我迷迷瞪瞪地攥住他的手指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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