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阅读】洛婉宁靳云乔沈砚免费阅读最新章节_(云乔沈砚)全文阅读无删减

云乔沈砚 完结小说在线阅读,云乔沈砚是最近热书 洛婉宁靳 中的主要人物。本书文理通顺,白玉微瑕,推荐给大家。洛婉宁靳小说精彩试读:萧璟低眸淡笑,脑海中又想起今日月光下,半跪在地上的云乔,扯着他衣袖抬首时,那双哀怜娇媚的眼,眼底微微浮现薄欲。景慧难得见萧璟这副食髓知味的模样,忆起他少时那副清心寡欲端方守礼的模样,好奇的问他:“我记得,那明宁十五岁时顶替了晓事的宫女爬了你的床榻,你都不为所动,事后皇后娘娘验身,她竟仍是完璧。

封面

《洛婉宁靳》精彩章节试读

萧璟低眸淡笑,脑海中又想起今日月光下,半跪在地上的云乔,扯着他衣袖抬首时,那双哀怜娇媚的眼,眼底微微浮现薄欲。

景慧难得见萧璟这副食髓知味的模样,忆起他少时那副清心寡欲端方守礼的模样,好奇的问他:

“我记得,那明宁十五岁时顶替了晓事的宫女爬了你的床榻,你都不为所动,事后皇后娘娘验身,她竟仍是完璧。那时我还以为你是个不通情欲的主,怎么经年未见,你而今却成了这般浪荡的性子,连有夫之妇都沾了手,这可不像殿下往日做派。”

景慧话落,萧璟也稍稍思量了一番。

他想也许是云乔那面上正经私下里却大胆放浪的行径,勾得他难耐。

又或者,明宁在他眼里,是有着自幼相识彼此扶持情谊的青梅,而云乔,却是个可以榻上随意折腾玩弄的美貌女子。

云乔一身皮肉生得好,极为合他心意,又几回撞上门来让他逞凶。

他是个正当壮年的男子,又不是当真无欲的太监,动欲动念再正常不过。

萧璟想不清确切缘由,便只是笑了笑,岔开了话题。

可景慧似是铁了心要追问他这桩风流韵事。

不怀好意的凑近他低声问道:“那沈少奶奶,可是有夫之妇,纵使沈家少爷眼下不喜她,总不会一辈子不上她的榻,若真的到那时,你岂不是要和那沈家少爷,共用一个女人。”

景慧言下之意是说,云乔毕竟是沈家妇,又不是未嫁女,日后怕是要一女侍二夫,萧璟其人,养的一只猫被旁人摸上一把,他都要暗地里将那人手剁了,又把猫生生摔死。

何况是榻上的女人。

说是玩意,可毕竟,也是他头一个看中的女子。

鬓边厮磨,哪里会舍得让旁人再沾染。

果然,景慧这话一出,萧璟脸色霎时冷了下来。

他碰云乔时就知道她不是初次,心里也说不上在意与否。

可他眼下听得景慧言语,想起那个酒囊饭袋的沈家公子,脸色却很是阴沉。

待得景慧走后,萧璟突然唤了侍卫入内。

侍卫恭敬垂手,萧璟倒了一盏新的茶水,眼里寒光冰冷。

沉声吩咐道:“去沈家一趟,给沈砚灌一副虎狼药,废了他的身子。”

……

次日一早,沈家。

昨日沈砚带着伤和柳姨娘荒唐,夜里又被萧璟的人神不知鬼不觉地灌了药,这身子,算是废了。

一大早便觉虚空的厉害,刚一下榻就腿软的摔了下去。

奴才们忙请了郎中登门,那郎中看过后,直言说沈砚十有八九是废了。

奴才又慌又怕,忙去往沈夫人院中传信,那沈夫人听得这晴天霹雳的消息,险些昏了过去。

一旁的亲信嬷嬷赶忙掐她人中,才没让她倒下。

沈夫人回过劲来,一路疾奔到儿子院中,见了沈砚,扑在他身上就是一阵厮打,边打边哭骂:“你个讨债鬼!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摊上你这么个不省心的儿子。”

沈砚自己也是面如死灰,被母亲打骂中,双目怔怔无神。

沈夫人发泄了一通火气后,揪着一个小厮逼问:“我不是交代了让少爷好好歇在少奶奶院中养伤的吗!昨夜还无甚大碍,今天怎么突然这样严重!是不是云乔那贱妇勾得我儿!”

下人不敢撒谎,忙将实言相告。

“不不不,不是少奶奶,是柳姨娘……昨日,柳姨娘勾着少爷去了花园假山里寻欢……”

听得仆人答话,沈夫人恨得咬牙。

厉声骂道:“那个 biao zi !把她给我绑了打残了卖去最下等的窑子去!”

沈夫人急怒的厉害,说话没了理智。

一旁的嬷嬷却赶忙拦住了她。

“夫人!夫人且慢!少爷这身子若是真不行了,那柳姨娘的孩子,可是咱们少爷唯一的儿子了,若是打杀发卖了柳姨娘,待得小少爷长成知晓此事,岂不恨上了您啊!”

嬷嬷劝的苦头婆心,沈夫人这回总算是稍稍恢复了些理智。

她抓着身旁嬷嬷,指甲将那嬷嬷的手抓的鲜血淋漓,几乎咬碎了银牙。

到底是做了几十年后宅主母的人,沈夫人就是恨得牙痒痒,还是强咽了下这口气。

警告的看向那郎中,又厉声威胁房中奴才道:“少爷伤了身子的事,谁要是敢说出去半个字,我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

下人慌忙磕头求饶,连声道不敢。

沈夫人瞪了沈砚一眼,交代他先好生养着,怒气冲冲出了沈砚宿着的房门。

此时正是晨昏定省的时候,云乔依着往日规矩去了沈夫人院中。

入内没瞧见人,云乔立在门槛处,往外张望,心下不解。

“怎的今日婆母大清早就不在院中?”她纳闷地问。

来回找了趟寻不到人,便好生立在了门口等着。

那沈夫人从沈砚处回来,进门瞧见云乔,狠狠剜了她一眼,眼神活似地狱里的恶鬼索命。

云乔吓了一跳,慌忙见礼唤人。

“儿媳见过娘亲……啊!”

见礼的声音还未落,便被沈夫人扯着的头发拽进内室。

沈夫人手上劲极大,将云乔发髻扯散,揪着她脑袋砸在屋内供着佛牌的木桌上,将桌上佛牌都砸得散落在地。

“没用的东西!我交代了你让你看好砚儿看好砚儿,你竟还纵着他和柳姨娘胡闹,我就是养条看门狗,也比养你这个儿媳来得有用!”

沈夫人虽做了官太太,实则却是乡野农户出身,骨子里的粗俗装得再好,也没全然消去,眼下急怒上头,责骂云乔时,和那乡野泼妇也=都无二致。

云乔额头磕在木桌上,破皮淌血。

鲜红的血珠从额上滑落,她捂着额头抬眼,那血色甚至透过眼睫流进她眼眸。

云乔眼睛酸得厉害,却分不清是血水还是泪珠。

她喉头艰涩,一字一句回道:“他是个好端端的人,又不是能拴着绳子的畜生,我还能拴着他脖子不许他随处撒欢吗?”

这是云乔嫁到沈家五年来,第一次对婆母说出这样的话。

从前无论沈夫人如何侮辱如何欺凌如何责打,云乔始终逼着自己忍耐,逼着自己恭顺。

可今日,她实在是忍不下!

所以忤逆,所以不训,所以不甘心受辱……

沈夫人最恨她这般模样,又被她的话激得更怒,气急抽过一旁搁着的藤编就抽在云乔身上。

一下下地打,一声声地骂。

打的云乔后背衣 qun 上布帛裂开,地上鲜血点点。

赤红鲜血凄艳,云乔眉眼倔强清冷。

她好像是这吃人的深宅大院中,开在血水里的花。

第16章美色

数不清多少时辰过去,婆母手中握着的藤鞭,扔在了云乔身边砖石地上。

沈夫人打得解气,恨恨扫了眼地上的云乔,冷哼了声,扶着身边嬷嬷离开。

她赶着去见沈老爷,要为沈砚瞒过今日他身子有损之事。

云乔俯趴在砖石地上,听着沈夫人和仆从步音走远。

抬起血泪交织的眼眸,看着身侧那带血的藤鞭。

藤鞭被沈夫人扔在地上时,将那方才倒地的佛牌,砸得破裂。

云乔目光划过那被砸裂的佛牌,

心想,瞧,多可笑,连神佛都不能自保。

又怎么能庇佑这世间无数可怜人呢。

人间百种苦楚,唯有挣扎自渡。

神佛无用,旁人悲悯,更无用。

她得自己撑过去,得熬过这一次次的折磨,得好好活下去,得为女儿遮风挡雨。

无论前路如何艰险如何痛苦如何荆棘密布,都得咬牙挺过。

只有如此,她的女儿,日后才能过得畅快如意,不必如自己今日这般吃尽苦头。

云乔闭了闭眸,再抬眼时,强将眼底血泪压抑。

而后,狼狈,又倔强的,一寸寸爬向门口,扶着门框,艰难挣扎起身。

清冷凄艳的女子,摇摇欲坠。

让人望一眼,便觉心惊不已,又骤生无尽爱怜。

门外早被吓呆的仆从,这时候才回过神来,慌忙过去搀扶着云乔。

奴仆拿着披衣罩衫裹在她被打烂的后背衣衫上,想扶着她回去。

云乔攥着罩衫衣领,跟着摇了摇头,拂落奴婢的手。

她没让人扶,步伐艰难缓慢的,往自己院中走去。

从沈夫人院中到云乔院落,并不算远,可云乔却走得很是艰难缓慢。

沿途的奴才瞧见她狼狈模样,议论纷纷。

跟着云乔的婢女都看不下,没忍住训斥了几声那碎嘴的奴才。云乔自个儿却充耳不闻。

从沈夫人院中走回去,经过花园假山,遇见了带着儿子在花园扑蝴蝶的柳姨娘。

柳姨娘远远瞧见云乔这副狼狈模样,唬了一跳。

想到昨日沈砚夜里并未宿在自己房间,还以为沈砚是去了云乔那处寻欢,拿着往日对自己的手段去对云乔,云乔不肯,这才惹怒了他,遭了沈砚的打。

讥笑道:“哎,你这是被谁打了?沈砚?我说姐姐,你这人未免太蠢了些,男人嘛,想如何玩便顺着他们如何玩就是,姐姐这般倔的性子,只会让自己吃尽苦头。女人反正只是个玩意,你就是说不,也没有用,左右是挨打挨得再狠一些罢了。”

云乔看向柳姨娘,没有应话。

却想起了昨日在这处假山里的景象。

柳姨娘从青楼出来,沈砚是她唯一的依仗,所以她可以没有自尊没有底线地讨好沈砚。

有时候云乔会想,自己和柳姨娘,有什么不同呢?

是,她有娘家,有父母,有兄嫂。

柳姨娘无亲无家。

可是云乔的亲人,云乔的娘家,真是,是她的家吗?

从来都不是。

那些亲人,对于她,和让柳姨娘接客的青楼老鸨,有什么差别?

她其实也没比柳姨娘好到哪里去。

柳姨娘说得对,是她蠢。

云乔苦笑了声,没有应声,继续往自己院中走去。

回到院中,就看到亲信的小丫鬟正抱着女儿逗她笑。

小丫头似是瞧见了云乔,眯着眼冲她笑。

云乔瞧着女儿的笑,愣了愣。

她想,幸好沈夫人往日不喜女儿,未曾让她带着孩子过来晨昏定省。

今日那一幕,才没落在孩子眼里。

云乔走近,小心地在衣裳上擦净手掌血污,伸手轻柔地抚了抚女儿面颊。

小丫鬟抱着孩子瞧着她一身狼狈,神色担忧地问她怎么回事。

云乔不愿答话,只是摇头安抚丫鬟说没事。

她目光温柔爱怜地瞧着女儿,视线无尽慈爱,周身比夏夜月光还要柔和。

好似方才的血污,难堪,一一都被洗去。

小娃娃咿咿呀呀地笑,云乔点了点她肉乎乎的脸颊,叹息道:“都过了满月了,家中也未曾给她起个名字。”

沈夫人是一心想要个嫡孙,哪里瞧得上云乔生的女儿。

沈老爷这段时日不知因着何事焦头烂额,也没顾得上。

至于沈砚那个酒囊饭袋,哪里会给孩子起名,只说什么,等父亲忙过府衙事务后,让父亲来定。

这一拖,就拖了快两个月。

可柳姨娘那处生的儿子,却是一出生就取好了名字。

还是沈夫人,特意请了高僧算命取出来的吉字。

云乔的女儿,反倒无人在意。

丫鬟暗骂沈家一家子没良心,终是不敢再多开口。

云乔陪着孩子呆在内室,到午间时分一直水米未尽。

她不吃不喝,午后给孩子喂奶时,便没了奶水。

瞧着孩子饿哭了只能喝着米羹的可怜模样,云乔心下愧疚,吩咐下人熬了碗下药的汤送来。

忍着难受一 kou kou 咽了下去,总算是有了奶水。

待得黄昏时分,她给孩子喂过奶后哄睡了,眼神怔怔地看着女儿良久。

许久后,起身坐到了妆台前,望向镜子里的自己。

铜镜里的女人生得很是漂亮,额上凝结的血痕,更衬得她楚楚可怜凄艳美丽。

喂奶时解开的衣衫此刻还未系上,那微微敞开的衣襟,能瞧见里头玲珑娇媚的身段。

而云乔望着自己的面容,自己的身体,目光却冰冷的像是看一个物件。

小丫鬟候在一旁,瞧着她神色不对劲的样子,暗暗心惊。

这小丫鬟是云乔最亲近的奴婢,自然也感觉到了今日的云乔,不太对劲。

她担忧主子做什么傻事,在旁来回踱步。

云乔坐在妆台上静静望了许久,神色平静冰冷。

她脑海中一段段闪过这几年的种种,辛酸苦痛折磨,以及无尽的煎熬。

十五及笄嫁入沈家,做了沈砚的妻。

前半年的温情,之后四载有余的折磨。

最后是今日花园里,柳姨娘的那番话,不住在云乔耳边回响。

云乔眼睫颤了又颤,回想起昨日萧璟的话。

终于开口,艰难启齿。

她声音轻柔如常,袖中的手,却攥得死紧。

缓声道:“给我梳妆罢。”

此时已是黄昏,原该是安歇梳洗的时候,云乔却要在此时梳妆。

丫鬟觉得奇怪,可瞧见云乔此时的模样,到底不敢多问。

便只是依言上前为她梳妆打扮。

篦子将云乔被沈夫人拽乱的头发寸寸疏通,一根根被扯断的发丝坠落在地。

镜子里青丝披散,美人楚楚可怜。

云乔并未让丫鬟将发丝盘起,只是散在肩头。

她吩咐丫鬟备上桶水,解开脏污染血的衣 qun ,踏了进去。

温热的水贴在血痕伤口上,泡的那藤鞭打出的伤口,阵阵发疼。

云乔疼得眉心微蹙,伏在木桶边沿,咬唇捧起水,洗在自己身上。

将身子洗净后,方才踏出浴桶。

一旁的丫鬟早被云乔身上的血痕吓得脸色惨白,一边抹泪,一边不敢多问。

云乔缓步走到铜镜前,身上未着寸缕,扭过身子,侧首看着镜子里,满是藤鞭伤痕的后背。

背上伤口此时微微结痂,她抬手伸在后背,咬紧了唇,猛然动作,将那结了的血痂生生 kou 落。

小丫鬟惊呼一声,忙要上前去拦。

“我无事,不必近前。”

她话落,自己取了桌上口脂抿在唇上,瞧着唇色红艳遮去苍白,方才满意。

云乔生得本就美艳,便是不点妆,也是一等一的美人。

此刻稍稍妆点,更是让人瞧了就移不开眼。

小丫鬟瞧着镜子的云乔,既为她美色惊艳,又被她方才的动作吓得厉害。

云乔瞧着镜子里的自己淡声问:“漂亮吗?”

丫鬟红了红脸,慌忙点头。

云乔笑了笑,轻声道:“漂亮就好。”

是啊,漂亮就好。

身为一个女子,万事不由自主。

无法同男人一般读书求学建功立业,只能一辈子攀附在男人身上求活。

在家从父,出嫁从夫。

美色,是仰赖男人为生的女子,唯一的砝码。

生得美,才能嫁入高门,才能为娘家兄弟谋利。

相关推荐